第(2/3)页 桂盛摁着眉心说:“你不知道这人背后的牵扯,她……” “潜渊山庄当年在南边儿留下的人,现在全都是这人一手把控着,论起威势,只怕比起当年的齐庄主也不弱。” “而且查了这么几年,只能查出跟她有牵扯的不止潜渊山庄,还有另外两拨不为人知的强悍势力也在为她所用。” “这样的人,咱们在摸清楚底细之前,只能是好言好语地奉陪着,开罪不得。” 若不是查到这人背后的牵扯极深,早在三又二字的旗号,在运河上扬帆而起的那一刻,南浔商会的人就要把这根钉子拔了。 之所以忍耐到现在,严家的那个老豺狼还不惜放下脸面,三番五次给人下帖子,不就是因为忌惮么? 摆在明面上的东西不可怕。 可怕的是藏在不见人的暗劲儿。 一着不慎得罪了开罪不起的人,纵是有万贯家财又如何? 要命的时候,刀刃可不看死者穿的是不是绫罗绸缎。 桂联志抿紧了唇不知说什么好。 桂盛苦笑道:“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啊……” “既然是来了,那就好生伺候着,至于为的是什么,等人到了,就都可以一清二楚了。” 桂家这边因为一张拜帖陷入不可言说的紧绷。 尚在河面上的商船上也在发生一场激烈的混战。 陈菁安和被传为痴心人的姑娘打起来了。 打得很凶。 桑枝夏坐得远远地静享河风。 徐璈拉了个小凳子坐在边上手捏核桃。 完整的核桃仁都放在小碟子里,递给桑枝夏,捏碎了的就都扒拉扒拉倒进自己嘴里。 徐明辉和桑延佑怕被波及似的,缩在徐璈的身后探头,看着不远处战况正酣的一男一女,两人的脸上都写满了一言难尽。 桑延佑说:“第五次了。” “这已经是他们第五次打起来了。” 一开始大家伙都以为等摆脱了玄天阁的人,跟着的姑娘就会分道扬镳,人家一开始也是这么跟桑枝夏说的。 可玄天阁的人刚走不到半天,这两人就打起来了。 姑娘也不走了,现在就是要陈菁安的命。 从出了滁州到现在,二人可谓是一言不合就开打,打着切磋的名义,拎着刀就想把对方往死里送。 陈菁安的武艺还是很精湛的,剑法也很好,相当凌厉。 只可惜,他的对手是从小养在杀手组织里的翘楚,拼起命来那叫一个不管不顾,招数狠辣。 陈菁安能活到现在,多亏了小时候习武没偷懒。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