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给你脸了-《农门医妃:妖孽王爷缠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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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阮绵绵微微一笑,笑得阴冷:“那我就放心了。”

    幽冷的目光投向了贾氏,阮绵绵勾唇一笑,那一笑仿佛地狱无常带着勾人魂魄的冷寒。

    贾氏想跟着他们一起住,拿出诚意来,看在贾氏是原主三姐弟亲娘的份上,她未必会坚持不答应。

    因为她可以不在乎贾氏,但贾氏毕竟是阮蔓青与小包子的亲娘。

    可是贾氏错就错在,不但没有丝毫的忏悔之意,对阮蔓青没有仁爱之心,对小包子没有慈母情怀,对她更是用尽的心计,毁她不倦!

    这样的贾氏她怎么可能放过?

    她可不是圣母,被人算计到头上还能忍气吞声!

    既然要战,那便战吧!

    只是她以前怎么没看到贾氏这个受气包般存在,居然有这么玲珑恶毒的心思呢?

    要是这心思用在保护儿女上,她们姐弟三何至于过得这么惨?

    “二丫,四丫啊,快,快搬张椅子给你们娘坐下来。”阮二奶奶一面安慰着贾氏,一面对着阮蔓青与阮绵绵吩咐道。

    “哎,好,我这就去搬……哎呦……”阮蔓青才一站起来,腰间就疼得不能控制。

    “咋了?二丫,你这是咋嘀啦?咋满头是汗呢?”阮二奶奶关心地问。

    “还能怎么样?被贾氏给推倒了扭着腰了呗!”阮绵绵没好气道,利眸瞪着贾氏:“贾氏,你到底来做什么的?你说什么来道歉的,可是你的道歉对于我们来说只是多一次的伤害!本来我们都好好的,可是一见你,大姐就受伤了,沉央也摔了一跤,我也心口突然疼了起来,贾氏,你要是真为我们好,真想我们好,为什么不离我们远远的呢?你说你是不是克人啊?之前把父亲给克走了,现在又克伤了大姐,克摔了沉央,还把我给克的心口疼,你让我们拿你怎么办?”

    “哎呦……我的心口怎么疼呢?大姐,沉央……”

    阮绵绵一面说,一面暗中拿出银针扎入自己的痛穴,脸一下变得苍白,汗如黄豆般从额头上浸了出来。

    贾氏不是想害她名誉扫地么?那就别怪她心狠手辣,让贾氏从此在村里寸步难行!

    跟她比心计?她不信她一个双料博士还能被一个目不识丁的村妇给算计了。

    村里人讲究孝道是不错,但那是建立在没有更严重的威胁之下!

    克夫克子克女的女人,她倒要看看村里哪个不要命的愿意帮贾氏。

    自古以来拥有这个命格的人,哪怕子女动手弑亲,不但不会有人说一个不字,反而会拍手叫好,认为是大义灭亲。

    因为任何人都怕这种命格的人不但克夫克子克女克亲友,还克会自己!

    果然,之前还因为阮绵绵心狠的逼着贾氏去死的行为,对阮绵绵侧目而视的村民,在听了阮绵绵这番话后,立刻用怀疑戒备的目光看向了贾氏。

    阮二娘第一个叫了起来:“哎呦,四丫不说我还想不起来,阮道谛好端端的去赶考,怎么就没了声了呢?弄不好还真是贾氏给克的,是被贾氏克死的吧?”

    “二奶奶,你这么说我也觉得奇怪了,你忘了,四丫他爹走后的第二年,二丫就发了烧了,那一烧整整烧了一周,当时陈郎中都说弄不好就烧没了,后来还是四丫去庙里求了张佛纸压在二丫的枕头下,二丫才活过来的?”

    “对啊,对啊,你这么说我也想起来了,第三年四丫也掉水里了,明明那是夏天,便是掉进水里也不可能生什么病的,咱们哪家小子不天天在水里玩?可是偏偏那么邪性,四丫却病了,病得脸瘦得跟骷髅似的,就剩两窟隆眼,那样子……啧啧,现在想起来还瘆得慌。好在四丫是个有福气的,自己不知道怎么的就好了。”

    “还有沉央,沉央差点病死过!”

    “没错,他家那年好端端的一下丢了五六只鸡呢,那次朱氏整整骂了一个月,骂得那个难听啊,我听了都不好意思出门了。”

    “不但丢了鸡,还丢了鸭子呢!”

    “养霸王那条狗之前,朱氏也养过一条狗,那条狗后来死不见尸,活不见狗了……”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纷纷把他们认为陈家发生过的诡异的事说了个遍,越说越觉得是贾氏是命硬克人的,甚至说着说着,竟然感觉到阴风惨惨了。

    要是一个人这么感觉,还可能是错觉,可是个个都感觉有冷风,那就不对劲了。

    众人吓了一大跳,互相看一眼后,不约而同地退后了数步,与贾氏保持距离,生怕离得太近被贾氏给克了。

    阮绵绵微勾了勾唇,收起了指掐的术诀,还好现在太阳没出来,她的引阴风术又给力没失灵。这下贾氏是有口难辩了。

    说来村民还真是神助攻,就刚才那番话把她都说得相信贾氏是命硬的。

    她们姐弟三被朱氏这么虐待,吃不饱穿不暖,还天天鸡叫做到鬼叫,不生个病才奇怪了呢。何况她们每次病了朱氏也从来不找大夫给看,病着还得继续干活,能不象快死了的样子么?

    至于什么丢了鸡,丢了鸭的,还少了狗的,估计是村里哪个偷去吃了,毕竟朱氏一家子人品不好,早遭人眼红了。

    这也算到了贾氏的头上了。真不枉她给自己下狠手扎了自己一针。

    不过有件事还挺奇怪,要知道作为天师,虽然能堪破天机,但如果胡言乱语乱人的命运,那是要遭天谴的。所以阮绵绵为了保险起见给贾氏算了个命,如果贾氏命好,她自不会有意破坏贾氏应有的运道。如果贾氏有一点命硬,那么对不起了,以着阮绵绵天师世家的道行,有的是办法躲过天谴摆贾氏一道。

    没想到这么一算,竟然给阮绵绵算出了两个疑点出来了。

    首先勿庸置疑,贾氏确实是个克夫克子克亲的刑克之命。

    贾氏姓贾名香。乡下人不是花儿就是草儿,要不就是香,这名字很普遍。

    名字很普遍,但配着贾姓就不行了。姓名也是很有讲究的,能引导着吉凶,昭示着未来。

    姓名的吉凶由天格,人格,地格,外格,总格来决定。

    贾氏的天格是十四划,其中天格是天生的,是祖宗给的,不论吉凶,所以可以忽略不计。外格,只要姓名是两个字的都是外格为二,也不用考虑。

    但贾氏的人格是二十二画,二十二划在八十一个数理中是凶数,为冰天雪地之兆,人格预示该人的前半生,也就是说贾氏前半生是在困顿中挣扎。

    贾氏的地格是十划,十划在八十一个数理中也是极凶之数,为强弩之末之意,地格是预示该人的后半生,也就是说贾氏这后半生也是残喘度日。

    贾氏的总格是二十二划,不用说了,二十二划在数理中更是凶中之凶的数,为孤寡飘泊之意,总格是贾氏一生的预示,也就是说贾氏这一辈子孤苦凄凉,困顿而亡。

    整个名字已经预示着贾氏的悲苦结局了。如果贾氏改名的话,那么还有可能改变自己的命运。

    可惜乡下人随便能起个名字就好了,谁会改名呢?

    阮绵绵又配着贾氏的面相结合算了下,贾氏的面相,面瘦而黄,两颊无肉,是俗称的刀削脸,这刀削脸,常给人以刻薄寡恩的感觉。

    其实这种脸也没事,只要别的方面弥补也会有大富大贵的运道。

    坏就坏在贾氏的额头低窄有恶痣与恶纹。额头发迹低垂,代表这个人的骨子里贪性较重,心思又多,再加上恶痣恶纹,那么运势就会变得很差很差。在这种人身上,便是好事都会变成坏事。

    贾氏的耳反廓并无垂珠。从相书上来说双耳垂肩,那是富贵长寿之相,贾氏连耳垂也没有,而且耳廓无法包住耳伦,这种面相说明这个反叛性重,不会规矩做事,这种面相如果在女人身上,那么婚姻肯定不好,不可能幸福。

    贾氏的鼻梁上起节,鼻梁起节就是鼻梁中间有骨头明显的突起,这样的面相通常为人怪异,固执难缠,恩怨不明,软硬不吃,自私自利。

    还有就是贾氏的嘴角向下。嘴角上翘,预示着这人一生容易满足,也容易感觉幸福,嘴角向下就说明这人抱怨大于感恩,永不知足,别人对她的好,她认为是理所当然的,甚至还贪心不足。

    贾氏的嘴唇还很薄,长在男人的脸上,薄唇最多是无情无义之人,但是长在女人脸上,就是为人喜欢搬弄是非,非常刻薄。

    贾氏名字是大凶之兆,面相又是凶相,那么再看看贾氏的生辰八字,贾氏是阴年的阴月阴日阴时生,这种生辰八字在行内称为招鬼上身命,容易死于横祸。

    按着八字算出,贾氏出生母死,克母,一岁克父,父死,三岁换居,七岁而嫁,十五生女,二十五失夫,三十至四十岁间连丧两女,四十一丧夫,四十二孤独而亡。

    所谓三岁换居,应该是贾氏被现在的养父母领养了。

    而七岁出嫁,这也跟朱氏花钱把贾氏买来当童养媳对上了,朱氏买贾氏时正好贾氏是七岁。

    二十五失夫,阮道谛确实是贾氏刚生了小包子后没多久就走了。

    所以结合贾氏的面相与名字,贾氏就是一个妥妥的克亲硬命。

    但阮绵绵在其中发现了两个疑点,她怕算错了,还又算了两遍,甚至暗中打了个龟板,但是还是和第一次算出来的一样。

    那么问题来了,贾氏命中虽然生了两女一子,但贾氏命中一子出生就该亡故,根本不可能存活。

    可是小包子明明活得好好的,这就是疑点一。

    还有,贾氏于三十岁与四十岁之间接连的丧女,原主确实是在贾氏三十岁时死了,要不然她也不会进到这身体了。

    但阮绵绵早就给阮蔓青算过命,阮蔓青是大富大贵命,而且会受到诰封,活到八十有二才会寿终正寝的。这跟贾氏的命格里算出来的根本不一样!

    明明该是一个人,居然有两种命格,真是好奇怪。

    难道……

    阮绵绵心头突然一跳,目色如刀般的直射向了贾氏。

    如果真如她所想,那么贾氏真是太该死了。

    这时的贾氏面对众乡村的指指点点,脸色苍白如纸,不停的摇头:“不,不是的,我不是命硬的,我不克夫克子克女……我不是……呜呜……二丫,你也认为娘是克亲命么?”

    看着贾氏希翼的眼神,阮蔓青却说不出话来。

    作为女儿她想帮着贾氏申辩,相信贾氏,给贾氏力量。

    可是作为长姐,她也得护着妹妹。

    现在妹妹说亲娘是克亲命,如果帮着亲娘,那就坐实了亲妹妹的忤逆不孝罪名,连自己的亲娘都要陷害,那还是人么?她的二妹还有命活么?

    如果帮着二妹,那么贾氏就要顶着克亲的名声活一辈子,贾氏身为童养媳已经够痛苦的了,这不是让她往贾氏身上洒盐么?

    这与她亲手弑母有什么区别?

    “我……”阮蔓青痛苦不堪,哭着说不出话来。

    “你说啊!你快说啊,二丫,你告诉他们,告诉他们,你娘不是克亲的!你的腰不是娘的关系闪的!你快说吧!”

    贾氏疯狂的摇着阮蔓青,完全不顾及阮蔓青腰上的伤,把阮蔓青晃得头晕眼花,差点就吐出来。

    “够了!”阮绵绵铁青着脸,一把推开了贾氏,喝道:“你看不出她很难受么?你真是枉为人母。”

    “哈哈哈,她难受?她能有我难受么?我都成了克亲命了,我还有什么活路?我都活不了,我还顾得了别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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