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祖师爷爷!你饶了我吧!她怕被外面的锦鳞卫听见,只能特别小声儿告饶。 ;说好了陪顾明惜用膳,你倒好,上个茅房的功夫,竟然跑去了云海楼!将孤一个人留在那里,扮成神位给老太太拜了又拜! 噗哈哈哈哈!外婆婆见了阮君庭就不正常。 凤乘鸾一想到阮君庭一本正经地在那里扮祖师爷爷,给老人家拜,还是忍不住,笑出了声儿。 结果这一笑,又挨了一顿咬,咬得她两脚乱蹬,;停停停!祖师爷爷,我的好祖师爷爷,您听我说,我是有苦衷的! ;你能有什么苦衷! ;我不是正好听说那群兔崽子在吃饭嘛……,他们自己聚在一起,省了我许多麻烦,走的时候着急,就没来得及跟您老人家说。 ;所以来不及同孤讲,却有时间带上林十五? ;是林十五来同我讲的。 ;是你借口上茅房去见了林十五,还是林十五去了茅房找了你? ;这都是什么瞎醋!阮君庭,我也是有品位的好吧? ;你的品位就是去看看那前来选婿的东方骏到底有多俊? 他死而复生后,该是把宸王憋的那二十年的醋劲儿都带过来了,连那个两腮生了猪鬃的蠢货的醋都吃! ;醋精!你怎么没掉进醋缸里淹死? ;所以,孤若是不亲自来抓你,你下一个还要去见谁? ;我…… 凤乘鸾使劲儿眨眼。 她的确是还要去见一个人,景元礼……! —— 楚王府的后院,一汪镜湖,春水微皱。 水榭亭台上,有伊人婷婷袅袅,只穿了家常的襦裙,有风吹来,那裙就如云般浮动。 ;姮儿!凤静初远远见凤乘鸾随着婢女来了,忙不迭地提了裙角,径直从水榭奔了出去,绕过弯弯曲曲的九曲回廊,才一头将人抱住。 ;姮儿! 千言万语,就全都只化作这两个字。 自打宫宴之后,凤静初依然要每日入宫伺候,施若仙盯得紧,她始终没机会私下里与凤乘鸾这样相见。 如今,她紧紧握着她的手,眼圈都有些湿润了,;我想了好多办法,都觉得不合适,不敢贸然与你联系,却没想到还能这样相见,总是你最有办法! 凤乘鸾拍拍她的手,;这不是要多谢你的楚王殿下疼你吗?我只是随便提醒了一下,他就马上懂了。 ;呵呵……,殿下他无论是为人,还是待我,都是无可挑剔。 ;是嘛……?凤乘鸾看一眼就明白了。 凤静初提起景元礼时,没有一点情,更没有半点波澜。 那日在渊华殿,说起温卿墨时,她的眼睛里就像包着两汪水,虽然那男人只是给她出了个主意,让她投入别的男人怀抱寻找依靠,她却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对那一点点施舍感激涕零,铭感五内。 两人携手而行,凤静初欲言又止,似是思量了许久,才问道:;姮儿,今天这件事,你真的决定了? ;看情况再说。 ;姮儿,凤静初停了脚步,沉静道:;你若决定了,我定会随着你。 ;哎呀,我的好姐姐!凤乘鸾拉长了腔哄她,;你这么认真干嘛,我就是来你家看戏的! ;姮儿,我是说正经的。 ;你的正经的,就是好好做你的楚王妃,别的事,不要管。 ;是侧妃。 ;什么妃都一样! 这时,前面,一片花园中的空地,被人用步帐圈了起来,又起了几座遮阴纳凉的青纱帐,景元礼正冲她们挥着手喊:;姮儿,我在这里啊,快来!今天有好玩的! ;哎!来了! 凤乘鸾响快应了,扯着凤静初,去了前面。 步帐内,是王府家宴的摆设,凤乘鸾一钻进去,便见景元礼身后,还有个人在冲她笑,是景元胤。 ;原来秦王殿下也在。 ;永乐何必见外,这里没有外人,你若是愿意,大可唤我一声二皇兄。 ;好,恭敬不如从命,二皇兄。 ;呵呵呵,永乐一向豪爽,是我百花城头一号的女中豪杰。景元胤与景元礼并肩坐下。 凤静初则与凤乘鸾同坐。 四个人,两张桌案,摆成一排,中间隔得不远,偏偏景元礼和凤静初坐在了两边,而凤乘鸾和景元胤之间的距离,不管下面如何歌舞喧嚣,可以确保清晰地听见对方声音。 景元礼向来纨绔,府上请客,也更加纨绔。 今日作陪的,皆是些平日里一起鬼混的纨绔子,也不乏些来自三教九流的门客。 酒过三巡,歌舞过后,今日的重头戏便上场。 花魁对决! 是真的花魁对决! 景元礼津津有味给景元胤和凤乘鸾介绍,;穿红纱的那个,是喊春楼的头牌,穿绿纱的那个,是仙人洞的红姑娘。 而所谓的对决,就是这俩手无缚鸡之力,衣着暴露的姑娘,要在场上,使劲浑身解数,想办法手撕对方,直到一方告饶为止。 最后,赢了的那个,赏银五千两! 对于一个不入流馆子里的姑娘来说,五千两的确足以搏命了! 席间的纨绔门客各自下注,尚未开撕,已是喊声震天。 那红绿两个姑娘,经过精心打扮,赤脚上场。 她们伺候了半辈子男人,凭的都是姿色,第一次要靠武力,竟然莫名兴奋! 一场香艳的厮杀! 两个女人,一开始扯头发,撕衣服,互扯耳光。 到后面衣服越是越少,越打越红眼,就开始扭打在一处,用指甲剋,用牙咬。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