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我们会陪着彼此老去,容颜是岁月里最先消逝的东西,在更长的一段时间里,我们看到的都是彼此衰老的模样。我连你七老八十后的模样都不会介意,你还会觉得,我在意你如今是什么容貌吗?” 他单手抬起姜言意的下巴,细碎的吻落在她眼睑,让她哭都哭不利索:“傻不傻?” “封朔。”姜言意带着浓浓的鼻音唤了他一声。 “嗯?” “你娶我吧。” “好。” 昨夜在屋顶吹了大半宿的冷风,第二日姜言意就病了,头重脚轻,床都下不来。 郭大婶一早起来在厨房煮好了粥,到了饭点还不见姜言意起身,来她房里叫她,才发现姜言意发烧了,浑身滚烫,一双眼也肿得跟个核桃似的。 “哎哟,东家,您怎么病成了这样?”郭大婶吓了一跳,忙让杨岫出去请大夫。 姜言意头疼,眼睛也疼,四肢酸软,浑身乏力,一说话,才发现嗓子也嘶哑得厉害:“不妨事的。” “这还不妨事,您今日就别出门吹风了,好好养病。”郭大婶把挣扎着半坐起来的姜言意又按回了被子里,瞧了屋子一圈也想不通姜言意是怎么感染风寒的,道:“是不是屋子大了,一个炭盆子烧不暖?我再弄个炭盆子来。” 郭大婶手脚麻利,很快又找了个炭盆子来。 秋葵听说姜言意病了,急得眼泪花花都出来了,守在姜言意床前不肯走。 都说病来如山倒,姜言意现在胸闷恶心,东西也吃不下,若不是知道这在后世只是再普通不过的感冒,她怕是也以为自己得了绝症。 不过古代医疗水平不及后世,因风寒感冒死去的人不少,因此人人都拿风寒当大病看。 大夫来给姜言意把了脉,又开了药,郭大婶去厨房煎药,秋葵则用温热的布巾给姜言意敷额头。 楚言归也想来看姜言意,考虑到他现在身子骨本来就不好,怕把风寒传染给他,姜言意没让。 昨晚在房顶有多感动,姜言意现在就有多后悔,她为什么要在大冬天的晚上跑房顶去跟封朔那家伙上演一出生离死别? 就算要摊牌,找个安全暖和的地方的也好啊。 果然是情绪一上来了,做事就不经脑子。 她瘫在床上,脑门盖着巾帕,止不住地唉声叹气。 此时在王府书房跟一众幕僚议事的封朔也是喷嚏不断,脑袋昏昏沉沉。 中途休息时,邢尧忍不住小声道:“主子,您怕是感染了风寒,一会儿让府上的大夫把把脉,开副药吧。” 封朔凤目一挑:“本王会感染风寒?阿嚏——” 书房四寂无声。 从来只会受刀伤剑伤的辽南王,也破天荒地受寒着凉了。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