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2疼哭了?-《当钓系美人开撩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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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这套对付我。”老太太心里也乐开花,闵家真就这么一根独苗,嘴上再如何万般教戒,血脉亲缘怎会离得了。

    “那些女人是不是喜欢你这张嘴乱撩,有家不爱回。”

    闵行洲淡定地一批,“可能我帅。”

    四个字并不带任何情绪,老太太眼睛笑出细长皱纹。

    “小烟呢。”

    他没态度,“看不懂她。”

    .

    林烟熬夜看意向书包括闵行洲上次教的笔记,手边一碗糯叽叽的板栗芝士,挖一勺,翻一页。

    林烟窝在床尾,吴姨以为她已经睡觉进不来,这回够她熬一夜,同样床尾的桌子一盒又一盒的点心、酸甜果脯、水果沙拉。

    翻到记录红线最多的一页,林烟记得那晚,闵行洲俯在她身后,握住她的手,一笔一划教她记。

    其实能理解闵行洲身边的那些女人周而复始也逃不开他,忘不掉他。

    她看得透,分得清。

    “宝贝对不起我错了”和“赫森给你”是两回事。

    甜言蜜语的腻话和权宠是两回事。

    是男人不成熟与成熟的两者之分。

    爱和不爱,稳重理性、从权势斗争杀出来过的男人本身已经不存在什么都非要和你谈清楚,想不想得通在于你自己。

    没有爱情的揉杂,过头了,很像在无理取闹。

    可她有自己的小心思,并非无理取闹,试图想摸清闵行洲到底什么底牌。

    闵行洲回别墅时,看见卧室灯亮,林烟睡觉很少开灯。

    他刹车,拿起副驾驶位的手机打电话。

    林烟30秒才接。

    “还不睡?”

    她擦拭嘴角酸奶汁:“等你回来,看不出来吗。”

    闵行洲自喉咙里发出一声轻哼,“还真看不出来。”

    林烟起身,走到落地窗前。

    月色空荡,四周没什么人,宾利停在喷池后,那尊白色塑雕的天使流出蓝色的水,光雾清冷。

    男人倚在车头,手机在身后的引擎盖,亮着光正在通话中。他扔掉没吸完的半根烟,皮鞋碾碎干净。

    在他身上从未有过的气质,混沌,孤独,动荡,不羁,极端的欲感裂开了虚空,让满园的花灯金纸黯然失了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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