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账(一)-《当钓系美人开撩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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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大少乐了,慢悠悠系上安全带,“谁又招您惹您了,好端端的这么潦倒失意。”

    闵行洲不吭声了。

    何大少说,“节哀,你身上的硬件配置顶配的,够要七八胎。”

    闵行洲偏头,“你安排她去南极,嗯?”

    何大少不慌不忙点了支烟,手伸出车窗外接风:“是我,她找上我,没理由不帮她。”

    闵行洲发动引擎,没说话。

    何大少自顾抽着烟,车开一会儿,说,“老二今天出来,私查基站那件事过去了,你父亲没追究。”

    闵行洲说,“不是不追究,他是去缅国了没时间管。”

    后来那段时间,林烟从纳克港玩到天堂湾。

    最后一站是南极半月湾,这个季节是企鹅繁殖期,半月湾的企鹅爸爸是真的会偷石头。

    整整十五天,她和闵行洲之间,谁也没联系谁。

    林烟喝了几口羊奶酒,伸手拥抱大自然馈赠的冰天雪地。

    她穿着厚厚的羽绒服外套,脖子裹着大大的针织毛巾,站在企鹅最多的地方,要合影。

    “玩得开心吗大块头,南极要迎来极夜了,会是长达6个月的一片黑暗,我们也该回去了。”

    袁左已经玩上瘾,大自然的鬼斧神工能治愈一切,“要不我们去下一站。”

    林烟闭上眼问,“去哪一站。”

    袁左,“莫斯科,罗马,沙漠,威尼斯都可以。”

    林烟都不喜欢,去过。

    旅客们在冰水上举行皮划艇比赛,林烟很荣幸的受邀约成为裁判。

    她往脖子间挂了个口哨。

    乔治是参赛选手之一,穿着比赛水手服,健硕的肌肉亮出来,他问林烟,“如果我拿了第一名,可不可以跟你提一个要求。”

    “答应他,答应他。”

    在场的都在起哄,林烟承着这份热闹和这段时间相处的友谊,心情好,吹响口哨,“你还是先赢了再说,俄罗斯选手可是很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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