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5登台-《当钓系美人开撩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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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他坏,他追求平淡安静。说他不坏,他偏伪装成斯文君子。

    闵行洲问,“回港城?”

    易利顷的声音顿了顿,“你老子让我留在这里。”

    闵行洲笑笑,“你给他养老呗。”

    “过肩摔,平手。”易利顷觉得他老子身强体壮,养老这事儿离远了,“怎么养?”

    闵行洲偏头似在寻找打火机,台下座位光线太昏暗,并不好找,他只能含着未点燃的烟,“你不在,我无聊。”

    易利顷叹气,“易家都没了,也不知道玩什么。”

    闵行洲真找不到打火机,实在没那个耐心,他抬头,正看到那个女人款款从幕后走下台阶,沉默地看了会,他笑着蹦出三个字,“玩我呗”,就挂了电话。

    帷幕没有落下,场地唯一的灯光在舞台,台下显得格外暗沉。

    唯独坐在正中央的男人,西装矜贵,作派偏充斥着寡淡。

    保镖从角落出来,上前给闵行洲点烟。

    他摆手,取下嘴里的烟,漫不经心掐烂,碾碎扔了。

    保镖很懂事的离开。

    距离没几步,林烟绕到闵行洲身后,双手遮住他眼睛,轻轻挨在他左耳,一字一字念他的名字,“闵行洲。”

    他懒懒笑笑,很快捉住她的手,捏在掌心搓揉。

    很宽厚,很暖和,男人中指指节有些粗粝的茧子,常年握钢笔签字留下的吧,林烟没有抽回,任他揉弄。

    她说,“技艺不精,献丑了。”

    怎么会丑呢。闵行洲在庄园见过,林烟穿他的衬衣在落地窗前吴侬软语,很是滋味。

    那滋味怎么说呢,记不清了,只记得当时抽了好几根烟,咽喉里都是尼古丁阴暗地爬行。

    见他不言不语,林烟俯在他耳边,“怎么了,喊你名字不舒服了?”

    她的发丝跟着垂几捋下来,微微的软滑,悄然与男人的领带擦撞,贴在那儿,那么的痒。

    “嗯。”他无奈不已地点头。

    林烟软下音调,“七爷…”

    这把嗓子怎么叫都好听。

    闵行洲拉她的手下来,这样一来林烟贴他更近了,她身上是沉木熏香么,上台前要熏过吧。

    心无杂念,干干净净。

    闵行洲告诉她,他累,说不上哪累。

    她手抬了抬,指腹压在男人的太阳穴,按揉,劲儿不大,力道胜在有技巧,像有晚风拂过。

    闭上眼睛,舒服的感觉驱使着他,仰在那儿享受,这让他的眉眼看起来温和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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