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玻璃放低,让他跪(5)-《当钓系美人开撩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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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夜,尤璇退房了。

    她恍惚回忆闵行洲那时的态度,似乎只看了她一眼,就推林烟进房间,窗帘被拉上,雪卷着风冷冰冰地吹动那道纱帘。

    那双毛拖,一只在木阶梯,一只在雪地里,画面狼狈得像她自己。

    .

    床是古典风韵的设计,四周挂落轻薄的红纱,一盏暖色的紫灯挂在墙上,折射出昏倦的烟熏感。

    林烟抱膝坐在床上,要喝暖的酸奶。

    很长的时间里,她没和闵行洲说一句话。

    闵行洲清楚,尤璇一出现,林烟又开始犯病了。

    他在她身边坐下,手里是酸奶,刚送过来。

    林烟瞥了一眼那杯酸奶,温度似乎刚刚好,一滴黏稠的酸奶很不听话地落在男人掌心虎口处。

    男人似乎没发现,那杯酸奶递在林烟唇边,“乖了,给你找来热的酸奶。”

    林烟退后拉开彼此之间的距离。闵行洲莫名一口气堵在胸腔,很快抓她回来,单手也压制她死死的,“我招你了?”

    她神色倔强,“走开。”

    闵行洲一怔,落在她身上的眼神有些晦暗,“吃错药了?”

    她脚刚碰到他,她立马躲开,行为无比狡猾。

    闵行洲咬牙骂了她一句粗话。

    林烟抬头,“你心里是什么滋味。”

    闵行洲喜怒不明的放下杯子,“尽会胡思乱想。”

    无端的,那个名字从林烟嘴里脱口而出,“尤璇。”

    闵行洲微微俯身,抱她回来,“没有。”

    没有什么。

    没有她,还是没有反应,还是没有烟给她。

    林烟低下头,手指扣着枕头,一搓一搓地拉着较真,“你知道吗,我不太喜欢和别人分享,就像文小。”

    文小。

    闵行洲嗤笑,文小的病他有听说,哪年冬天它不犯矫情。

    但闵行洲何至于会把一只动物放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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