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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他们是真是假都可以。”老者摇了摇头，解释道，“深渊之内从不缺少蝼蚁，这里的怪物在规则之力覆盖下，诞生速度很快。”

    “好吧，我明白了！”

    叶枫大概理解他的意思。

    所谓的诞生速度快，应该指系统刷新频率高，野怪不一会儿就刷出来了。

    当漫山遍野的尸体横陈，老者由衷道：“看来你之前经历过厮杀，业障足够深重！”

    “……嗯！”

    叶枫唯有承认。

    很显然，如果没有间接屠杀海族生灵，眼下的业障积累又会达到影响自身的地步，重演塞纳城外业障加身的景象。

    等等！

    他眼中精光一闪，立刻从中捕捉到关键信息，追问道：“您打算利用第一关试炼，让我业障加深？”

    “你可以这么认为！”老者如实相告，“这是深渊魔皇的必经之路！”

    “那您可否告知，除了业障之外，还要满足何种条件？”叶枫直言不讳，意图得知答案。

    曾经，他在转职第二职业天戮之劫的时候，获得过一个格外引人注目的奇怪技能，甚至技能名称都是问号——

    【？？？】（暂不可用）

    简介：个人专属技

    技能效果：？？？

    ……

    事实上，他又何尝没有在意过，遗憾的是毫无头绪，包括导师、菲伊在内，谁都无法解开谜题。

    过去，他机缘巧合之下，满足该技能两项条件之一，免疫杀戮所带来的一切负面效果，可另外一项，迟迟未能触发。

    老者讳莫如深，笑着说道：“我若告诉你，也许你这辈子都无法满足另一个条件。”

    “激活难度很大？”叶枫皱眉。

    他倒也无话可说。

    只是个人专属技的效果，让他相当好奇。

    “这个试炼，我直接算你通过。”老者感慨道，“第二关，第三关，对你来说没有意义，同阶的你……早已无敌！”

    身怀史无前例的两大魔皇血脉，甚至还有天空之城那位龙域守护者的同款职业，落叶无声同阶能够对手，那才叫奇怪。

    “老人家，还请容我再问几个问题！”叶枫还想趁机解开几个心中疑惑，结果老者的身影却缓缓消散，仅剩一句话回荡半空。

    “还是那句话，深渊世界，我等你去取……专属魔皇的惊世伟力！”

    “叮！~”

    系统提示：恭喜您提前通过试炼！

    “叮！~”

    系统提示：恭喜您获得远古九字真言之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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