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早上刚起床, 就听到他爷爷傅恒在走廊里喊着什么,好像情绪挺激动的。 穿上衣服,傅秋语走出来, 打了一个哈欠,问: “爷爷,你又嚷嚷什么呢?” “小语,快看,” “这陆家兄弟终于被判了!看看,都上报了!” 傅恒手中举着报纸,哗哗的晃着,整张胖脸都笑炸了。 “爷爷,给我看看!”傅秋语双眼一亮,早晨的困意顿时消失了。 她伸手去接报纸。 傅恒赶紧给她看,还给她指出哪一块版块登载着陆家的消息。 果然, 就看到上面写着陆家兄弟这些年残害人命,贪赃枉法,作风不正,足够吃一碟子花生米的。 但念陆忠江以往功勋,在牢里呆三十年。这是特例特判的。 罚没家产,没收其大院住所。 而陆忠民残害发妻亲子,贪赃枉法,纵子行凶,也要被判花生米。这是自国家成立起来,第一位吃花米的大员。 罚没家产,没收其大院住所。 陆忠民,苏芬、苏枝、苏安启、陆承林的花生米于七月十五执行。 其中陆承林还有苏安启被罚没家产,财产充公,没收其纺织厂和食品厂住所。 “乖孙女儿,看完没有,快点,我还得去大院给大家伙嚷嚷下陆家兄弟的下场呢!” 傅恒开始催傅秋语了。 “给给给!”傅秋语把报纸塞傅恒怀里,直接去了客厅。 看着客厅没人,留下出门的字条,她便悄悄溜出了家。 在没人的地方弄出吉普车,一溜烟的去了迟墨单位。 “迟墨在吗?” 她刚到门口,正好赶上迟墨进单位,还双眼乌青。 “小傅校长,我刚回来。”迟墨摘下帽子,扯着帽沿给自己脸上扇风。 “陆忠民真的要吃花生米?”她问,然后指指车,示意迟墨上车说。 迟墨看了眼她的车: “你婚车?” “嗯。” “咋开来的?” 傅秋语瞪他:“有完没完,说正事。” “嗯,说正事,原本他应该不吃。”迟墨想了想,噌的坐上车,瞅瞅窗外,压低声音说: “但,寒肆令联合其它几个区的肆令不干,硬是施压。” “你家傅老爷子也联合了几个部的重要人物进行施压。” “还说法律面前人人平等,何况是残妻害子的人,绝不能姑息,这样的人没有人性,没有原则,怎么去管理手下?” “然后陆忠民就吃花生米了!” “陆忠江听说他弟要吃花生米,一下子头发全白了,他开始四下活动求情。” “这又差一点生变。” “你家傅老爷子和寒肆令够厉害够果断,趁着判决下来,刚生效,不想让这再生意外,直接登了报!” “让种花国人民都知道了!” “就是有人想保,也已经保不了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