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8.练功走火入魔吗-《开局获得神照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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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朝尴尬的说道:“唉,事过境迁,石天雨现在官品比我高很多了。

    诶!他先后入吏部、户部、兵部为官,后又入宫当差,继而又押运钱粮去山海关抗金,历练的岗位多,没那闲功夫来见本官,也可以理解的。

    下官有此两次威震辽西的抗金名将为徒,心里高兴,心里自豪。

    石天雨不仅为万岁爷长脸,也给国子监长脸啊!”

    叹了口气,本想说“事过境迁呀,他现官品都比下官高,看不起下官了”,发现又差点说漏了,急急忙忙改口,把牢骚话咽回肚子里去了。

    想起前晚收下石天雨两锭大银锭,急忙又为石天雨说好话圆场。

    闺房里。

    戴如意闻言,感慨的自言自语:“原来,石天雨历练这么多岗位呀?他年纪才多大呀?押运钱粮去山海关抗金,两年前的事情,那时他才几岁呀?了不起啊!哼!爹和向来香这帮坏人老是在背后损人家石天雨,真不是东西!哼!石天雨就是比你们强嘛!”

    俏脸贴着房门偷听,既惊叹石天雨人生如此丰富的经历,又为石天雨抱打不平,还为父亲老在背后说石天雨坏话而气愤。

    厅堂里。

    戴坤老奸巨滑,发现王朝不对劲,连忙又奸笑两声,说道:“对对对,石大人虽然年轻,但是历练多,难怪他文武双全,晋升如此之快!本官为王大人有这么一个好学子而高兴呀!”

    接过话题,翘指颂扬石天雨了不起。

    已经从王朝的片言只语之中,看出王朝和石天雨之间关系不仅不密切,而且王朝还对石天雨有些不满。于是,戴坤又反着说话,继续对王朝和石天雨之间挑拨离间。

    闺房里。

    戴如意闻言,不由又自言自语起来:“爹为何又说石天雨好话呢?今天的太阳从西边升起来的吗?哦,对了,王朝是石天雨的恩师。唉,爹真是变色龙!我为何会有这样的爹呀?”

    因为听不懂戴坤反过来说话,是在挑拨离间。

    而戴如意毕竟也是刚刚走出师门的少女,哪懂得官场深奥的学问呀。

    心思瞬息万变,对父亲更是气恼。

    厅堂里。

    王朝正要回话。

    戴岳忽然高叫一声:“向大人,邬大人到!”

    王朝听出来了,戴坤总是套话,现在听说向来香和邬正道来了,便不想再坐聊下去,趁机起身告辞,躬身说道:“大人,下官告辞了。”

    戴坤起身说道:“好,王大人慢走。府衙现有的空房仅仅只剩下石府一处地方了,待石大人微服私访结束,本府就将石府的房子重新装饰好给王大人居住。请王大人暂时在驿馆将就些。”

    热情地相送王朝出府。

    言下之意是,现在不是不分房子给王朝居住,而是王朝的房子给石天雨占用了。

    如此这般的继续挑拨离间。

    王朝还算沉得住气,没有答话,而是躬身还礼,说道:“谢谢戴大人关心。”

    说罢,转身而去。

    天气真热,大地犹如火烤一般。

    戴坤相送王朝出府,再回到厅堂,便已经是全身汗湿,甚是难受。

    一群丫环急急握着大芭蕉扇出厅堂来给戴坤、向来香和邬正道三人扇凉。

    邬正道待戴坤坐下,即刻躬身上前,向戴坤送上再次狠参石天雨的奏折子,并讲明大致内容,说道:“戴大人,参石天雨的折子拟草好了,大意是石天雨借微服私访为名,公款花销银子,到处游山玩水,与他的俏丫环张慧逍遥快活,还生了一对双胞胎,但为避人嫌,姓石的又把这对双胞胎趁深夜时遗弃在大街上。”

    闺房里。

    戴如意闻言,不由仰天长叹:天啊!邬正道怎么这么恶毒呀?石天雨惹他什么了?不就是之前在谷香的那点破事吗?诶!没想到官场竟然是如此黑暗,如此可怕的。诶,没想到我爹原本这么坏!早知道,我不出师,不回家了。

    顿时如遭雷击,全身发颤。

    厅堂里。

    戴坤听了邬正道的禀报,便点了点头,说道:“好!很好!不过,不能署咱们的真名。”

    也不细看,便将折子还给邬正道,又提点邬正道几句。

    向来香随即见风使舵,随声附和的说道:“对呀!还是戴大人高明啊!”

    邬正道不满的说道:“那下官还得重抄一遍吗?哦,对了,那以什么名义举报石天雨好呢?”

    双目还是血红的,为了这份折子,并无睡好觉。

    实在劳心又劳力啊!

    戴坤笑道:“邬经历,你的笔迹,上峰都认得,别忘了石天雨已经是布司府的右参议了,有可能也会看到这份折子的。你请人抄一份吧,另外,得署那些乡民的名字。以乡民的名义举报石天雨,效果会更好些。”

    暗骂邬正道人头猪脑,急又提点邬正道一下。

    “哦!对对对!”邬正道终于恍然大悟,连连点头。

    闺房里。

    戴如意愤然的骂道:“爹,你比邬正道还要恶毒啊!”

    顿时吓得双腿发软,坐倒在地上,悲哀的哭出声来。

    韩凤凰听闻到爱女的哭声,急急推门而入,怆惶的扶起坐倒在地上的爱女,又连声惊问:“意儿!你怎么样?你怎么啦?怎么整天这样子呀?”

    还不知道罪过就在戴坤身上。

    戴坤听到韩凤凰大呼小叫,感觉不妙,急跑而至,颤声惊问:“意儿,你怎么啦?你怎么样?伤着哪没有?”真怕戴如意练功走火入魔啊!

    戴如意扬手指指戴坤,想骂戴坤狼毒,却又不敢。

    因为向来香与邬正道两人也紧跟着,跑到戴如意的闺房里。

    戴如意一时间心头气苦之极,扑在韩凤凰怀中“哇哇”大哭起来。

    现在,很害怕这个家了。

    不过,戴坤却误会了,见爱女失声大哭,想想戴如意早晨练剑时一人独自发笑,尔后又独自在她的闺房里叹息,还真是以为戴如意走火入魔了。

    于是,戴坤急急伸手,推了邬正道一下,吼道:“快去叫郎中进来给意儿把脉,快啊!”

    没病却整天被人说成有病,谁能不气呀?

    戴如意闻言,更是气苦,一把推开韩凤凰,大声吼道:“女儿不要见那些郎中,不要!快叫他们滚开!”吼罢,便跃上卧榻去,蒙被哭泣。

    “好,好好好,意儿别哭哦,乖啊!”戴坤见状,连声道好,一边劝说戴如意,一边走近床沿,忽然掀开被铺,疾手点了戴如意的“秉风穴”。

    戴如意哭声立止,如中邪一般的,浑身一动也不动了。

    韩凤凰惊世骇俗地问:“老爷,你为何这样对待咱家意儿呀?那可是咱们的女儿啊!”

    脸色甚是难看,怒目而视戴坤。

    戴坤哀叹道:“诶!为夫只是点了意儿的晕睡穴,她肯定是练功走火入魔了。意儿她前几天是连连晕倒,今儿练功又是偷笑,尔后又独自在室内沉重的叹息,现在是一个人的在室内痛哭,肯定是练功走火入魔了。”

    长长地仰天呼了口气,坐倒在地上,情急之下,也不怕家丑外扬了。

    韩凤凰虽然不懂武功,但是,戴坤会武功而且会时不时的谈论武学上的一些事情,这让韩凤凰也懂得一些武学知识。

    “蹬蹬蹬!”闻言之后,手一松,身子连退好几步,不由又倒吸了口凉气。

    太可怕了!

    真是太可怕了!

    养大一个女儿容易吗?

    就这样练功走火入魔了?

    就这样毁掉女儿了吗?

    向来香闻言,也是惊恐万状,急急劝说戴坤:“大人,你也曾经是武林高手,快给乖侄女运功输气,快点止住她体内乱蹦乱窜的妖孽内气,以防她筋脉损伤。意儿可不是一般人,她是吕大人未来的儿媳妇啊!”

    邬正道心惊肉跳,生怕戴如意有什么不测,将会影响自己的前途,连忙随声附和的说道:“对对对,戴大人,快给乖侄女运功疗伤啊!”

    戴坤苦恼的说道:“唉,老夫任知府八年多,武功早就荒废了。”

    连声长叹,手足无措。

    向来香急促的说道:“戴大人,你先试试吧。邬经历马上去联系江湖高手来。”

    当真是情急智生,既劝说戴坤,又让邬正道快去找武林中人。

    现在,已经把戴如意当成是布司吕源的儿媳妇了。

    心里甚盼戴坤能攀上这门亲事,也带点好处给自己。

    邬正道尴尬的说道:“这?!小吏为官以来,与一些武林中人已经没有什么来往了,就是与铁扇帮还有些联系。”感觉这绝对不是什么好差事,连忙推辞。

    戴坤不耐烦的朝邬正道喝道:“邬正道,快去联系铁扇帮啊!还傻愣着干什么呀?”

    犹如在茫茫大海的惊涛骇浪之中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似的。

    邬正道却没挪动身子,反而劝说戴坤,躬身说道:“可是铁扇帮的高手都是男的,武功最高的也只有水尚飘,但他的武功与大人也是在伯仲之间呀!大人如无可能压住乖侄女体内的妖魔,水尚飘也肯定不行。更何况他还是一条饿狼。”

    实在不想去找铁扇帮,感觉难以支撑铁扇帮那昂贵的出场费用,急急找理由来推搪。

    向来香一听,感觉邬正道所言却是甚有道理,连忙说道:“对!戴大人,乖侄女可是吕大人的未来儿媳妇,不可以让水尚飘那条狼碰的,要是往后不小心传出去,会影响乖侄女在吕家的地位的。”

    戴坤闻言,当真是作声不得。

    邬正道忽然灵光一闪,抱拳拱手,躬身说道:“戴大人,可让路海去云南找青蛇门正常师太,乖侄女是她爱徒,她一定会马上来的。”

    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急急献计献策。

    戴坤怒骂道:“邬正道,你放什么狗屁呀?去云南太远了。你真不是东西!胡说什么呀?”

    摇了摇头,又侧身对韩凤凰说道:“来不及了,老夫先试试。哦,凤凰,你扶意儿盘坐好。”

    向来香想到戴如意已经不是一般意义上的官家子女,而是吕源未来的儿媳妇,便把此事当成自己的大事来办,急急拉过戴岳,低声吩咐:“戴岳,即刻领府上仆人到外围警戒好,记住,要严守秘密。戴大小姐可是未来的吕家儿媳妇啊!咱们的宝贝啊!”

    戴坤朝向来香赞许的点了点头。

    然后,坐到床榻上,盘腿坐于戴如意身后。

    双掌扬起,按在戴如意背部的“灵台穴”和“意喜穴”上,为戴如意运功输气,期盼能驱除戴如意体内的妖孽之气,期盼能治好女儿的怪病。

    邬正道见状,心里暗骂道:姥姥的,头功又让向来香给抢去了。这死向来香,真他姥姥的卑鄙无耻!有功就抢,有过就推,真不是东西。

    不一会,戴坤父女俩的头上便升起腾腾热气。

    向来香、邬正道二人毕直的站立在床沿前。

    均是内心忐忑不安,生怕戴坤不能治好戴如意的病。

    都在心想:就算待会戴坤功力用尽,吐血而亡,那也得把戴如意给治好啊!

    戴如意可是今后咱们俩联系布司大人吕源的桥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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