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敏先生淡定地道:“他们大老远地过来,就拿了一年的订单,回去也不好交差啊,而且我们现在必须咬死这点,否则没有议价权,只涨价一成也不好谈的。” 敏先生认为,签下三年也不是问题,不管自己国家有产量或者是没产量,至少可以保证三年的原铁供应。 铁冶所有问题,也不是一时半会能解决,要夺回来更非一朝一夕的事。 但价格就一定要咬死了。 把他们的利润空间压缩,才算是真正地扳回一局。 他们为什么要着急涨价呢?是为了着急赚最后一波吗? 前两年徽国供应过来的,为何减少了许多呢?这里头是否有分赃不匀而起了冲突的可能? 这一次陛下着急修改粮食议案,确实有极力赚取一波然后终止的可能。 否则,为什么对方当初提出涨价三成,陛下一点都没有生气的样子呢? 敏先生越想越觉得事情蹊跷,因而更加确定要死咬不放。 午膳之后再展开一轮谈判,双方依旧是守着自己开出的条件,谁都不让谁。 鲁王世子显得比早上强硬了许多,涨价三成,改三年为五年,签约期比原先还要长了。 属于是既要又要。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