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一墙之隔,那边的事,这边多少知道一些的。 若要打探,全部也可以知道。 一个失宠又挨揍的大疯宝贝,自己受难,能叫人清净吗? 锦书想着她也烦心,便叫她一同上了自己的马车,陪她说说话也好。 冷箐箐上了马车便闭上了眼睛,双手揉着眉心,揉了一会儿,又去揉后脖子。 “头痛啊?”锦书问道。 “痛两三日了,没睡好,脖子痛,头痛,这几日像是有人在我脑子里开垦耕地。” 锦书笑着,“还会开玩笑,不算太糟糕。” 冷箐箐说:“确实也算不得太糟糕的,我并不共情,就是耳朵和精神遭罪。” “他如今什么状态?” 冷箐箐靠在窗边,眉目蹙起,“疯疯癫癫,一会儿骂这个,一会儿骂那个,偶尔也长久发呆不说话,偶尔也落泪。” “听说闹了绝食?” “闹过,但每日喝六七次的汤药,有些就是汤水,根本饿不着他的,如今也不闹了,给他吃什么便吃什么,吃了之后就哭,哭了又骂人,骂完便发呆。” 锦书听了,觉得这倒是符合他的性子。 沉默,其实就是害怕。 第(2/3)页